“而且，那天你过生日，王毅豪开车来找我麻烦，车是我让亮子找人砸的，亮子是光头身边很亲近的一个人。我只给了他一万块钱，他就愿意帮我卖命，按理说，李斌跟亮子的地位一样，可是他却反过来送我一万，这说明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说明，他们虽然是一个体系，但是挣的钱却不一样。”刘学森说道。

    杨帆点点头道：“没错，他们年龄都不是很大，也都二十郎当岁，你觉得这个年龄有几个人会知道攒钱？”

    “的确，就说咱们吧，月初过的像‘大爷’，月末过的像老大爷。”

    刘学森一乐，说：“不不不，你过的像老头。”

    “滚你大爷！”

    没有理会两个人的打闹，杨帆说道：“所以，他们的花销肯定比我们还要大，但是李斌居然轻描淡写的送给我一万，说明他很会赚钱，他想成为我的副手，管理牵手产业，赚更多的钱。”

    “他既然会赚钱，那就让他做副手就是了，你还省心。”孙雨晗说。

    杨帆摇摇头，若有所思的说道：“我这个位子很不稳，赵沙是一个老江湖，他说要我选副手，就是在给我制造上级与下级的矛盾，我必须得选一个能帮我稳住位子的人才行，钱对我来说不重要，相反，眼里只有钱的下属，总有一天会因为钱背叛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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